爱冒险者神经调节系统有瑕疵 更易嗜赌或者染毒瘾,是你吗?
导读 | 对于很多人来说,乘坐气球从39千米高空跳伞,打破三项吉尼斯纪录的奥地利人费利克斯·鲍姆格特纳是典型的现代冒险者。 |
对于很多人来说,乘坐气球从39千米高空跳伞,打破三项吉尼斯纪录的奥地利人费利克斯·鲍姆格特纳是典型的现代冒险者。但或许你没有听说过拉里·沃尔特斯,1982年,一直梦想成为飞行员的卡车司机拉里将45个氦气球绑在自家门廊前的塑料椅子上,虽然他本来只是想在房子上空绕一圈,但是他低估了气球的升力,当他割断碇泊,就坐着椅子全速飞向了高空。
据西班牙《万象》月刊6月号报道,带着一个对讲机,一个三明治,几瓶啤酒和一把气枪,拉里飞到4600米的高空,被两架商业飞机远远看见。他用气枪一个一个打爆气球,最终安全降落地面。落地后他被逮捕并处以罚款,理由是他在加利福尼亚长滩机场走廊上空飞行,但没有与机场塔台建立双向联系。
报道称,冒险的定义是“后果不确定或者危险的行为”。有史以来似乎总是有那么一群人喜欢冒着生命危险去历险,并把它看作令人兴奋且无法抗拒的事业。数千年来,可寻找刺激冒险的事情有很多:发现新大陆、横渡无人去过的海洋、寻找宝藏、征服险峻山峰……世界很大,且充满了神秘。
如今地球上每一寸土地都可定位,实现卫星拍摄,人们是不是没有挑战了?任何旅行社都可以帮助游客登顶乞力马扎罗山峰,还有豪华巡洋舰可以去南极洲。每年都有大约800人花费2万-5万欧元去攀登珠穆朗玛峰,造成了严重的垃圾问题。还有旅行社提出,只要花几百万美元,未来几年就可以买到去太空遨游的门票。可以花钱去购买冒险,但是对那些伟大旅程的开创者来说,钱从来就不是问题。
2004年,14岁的艾伯特·卡萨尔斯告诉父母,自己想出去看看世界。2006年他离开自己在西班牙埃斯帕拉格拉的家,开始第一次一个人的旅程。3年内,他游历了25个国家,这一点值得骄傲,但更让人敬佩的是艾伯特是个残疾人,他从8岁开始就被迫坐在轮椅上。在一段旅程中,他兜里只有20欧元就去了拉美,半年后他带着同样20欧元返回,他靠蹭火车或者在大街上卖艺完成了这段旅程。
报道称,无论是性别还是年龄,都阻挡不了冒险者的脚步。女长泳选手戴安娜·尼亚德64岁时决定创造一项奇迹,2013年8月她从古巴哈瓦那海边下水,朝美国佛罗里达方向游去,且没有使用抵抗鲨鱼的笼子,54个小时后,她顺利抵达美国基维斯特的海滩。
这些冒险者的身体是什么铸造的?他们是疯子,英雄,还是两者的结合体?答案就在他们的脑子里。
冒险者的头脑
1960年,特拉华大学心理学家马文·朱克曼发现,来到他实验室做隔离训练的很多志愿者都戴着摩托车头盔。这让他想到,这些人可能更喜欢冒险,朱克曼称之为“寻找感觉”。
虽然人们所有人内心深处可能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冒险情结,但估计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是真正喜欢冒险。这些人喜欢坐过山车,习惯投资股市面对暴涨暴跌,积极参加竞选,愿意为某项生意倾其所有,还会从高楼上跳伞。他们都是充满激情的人,但又不同于疯子或者吸毒上瘾。差异似乎在于多巴胺,这是调节人们大脑愉悦中心的神经传导物质。
某些经历,例如性爱、毒品和食物,可以增加多巴胺的活动。美国范德比尔特大学专家戴维·萨尔德领导的一项研究证明,喜欢冒险者的多巴胺低于正常人水平。此外他们脑中负责隐藏过多的多巴胺的多巴胺受体也较少。
报道称,也就是说对于一部分人来说,一种新感觉对他们产生的“强度”比其他人大得多,因为他们的神经调节系统有瑕疵。当他们不能体验新感觉时,就更容易消沉。因此他们更容易嗜赌或者染上毒瘾也不奇怪。
感觉是一个方面,大部分冒险者的头脑构造也有某些不同。洛杉矶大学神经学家鲁塞利·波尔德拉克在几名志愿者玩一个简单电子游戏时对他们的头部进行磁共振扫描。这个游戏是按键对屏幕上的气球进行充气,气球充得越大,得分越高,但爆破的可能性也越高,一旦气球爆破,便失去所有得分。喜欢冒险者不仅分数比其他人高,而且头部反应也不一样。大部分志愿者在气球爆破时,脑中存有恐惧情绪的扁桃体就会活动起来,但冒险者的扁桃体是沉睡的,然而气球爆炸却会引起他们头脑的愉悦中心——腹侧纹状体的反应。
但是寻刺激和冒险这两种性格并不总是一起出现。有些冒险者热爱强烈的刺激感觉,但是在挑战之前他们会仔细规划避免风险。莱特兄弟不仅制造了第一架最重的飞行器,而且亲自驾驶,但他们首先是工程师,然后才是飞行员。威尔伯·莱特说过,“我不想冒险,因为不想自己受到伤害,从空中掉下来会中断我的实验,这一点儿都不好玩”。
报道称,历史上另一个极端例子是莱昂内尔·克拉布指挥官。他倒卖过军火,做过模特和间谍,二战爆发之后,他成为水雷引爆的志愿者。克拉布不会游泳,近视且憎恨体能训练。他对潜水服如何使用以及安全措施毫无兴趣,尽管如此,他的勇气确实可嘉。
进化过程中的冒险者
人类从哪儿来?史前人类中有没有冒险者?回答这些问题必须先了解动物中间有没有冒险者。答案是,有。对动物的实验证明,在全体成员中总是有那么一群个体更爱冒险,比如甘冒被电击的危险去寻食的老鼠,或者不顾一切穿过狭窄通道去觅食的鱼。这种差异是基因性的,而且同样的基因变异也在人类身上发生。然而人类大脑进化是为了能够预测未来行动的后果。冒险则意味着清楚危险后果以及回报。人类最早的冒险行为当然与生存有关:进入山洞寻找栖身之处;或者朝豹子扔石头吓跑它。然而100万年前开始使用火种和工具,这才是人类最大的冒险行为。人类的祖先深知火的危险,但是它能够带来温暖、保护和更好的食物。
不仅在进化过程中,在生命过程中人类的冒险意识也会有所改变。青少年更喜欢冒险,玩滑板或者醉驾。在15岁-20岁期间,人类大脑会发生完全变化,新感觉产生的刺激大大强于成人。危险,但是非常有用,因为从中学到的技巧将让人们受用终生。
看别人冒险
看别人冒险也是人类大脑体验冒险的一种方式,就像动作片或者恐怖片给人的感觉一样,虽然那些观众在生活中并不特别热衷于冒险。这也是《极限挑战》等电视节目多年来收视率名列榜首的原因。
研究显示,喜欢看恐怖电影的人对多巴胺的刺激更为敏感。这类电影的前提往往是相同的:某个未知或者无法控制的事情威胁到生命,这种感觉与从高山上跳伞是一致的,会引起压力状态下分泌的激素——皮质醇的大量产生,当一切结束,与朋友聊天吃饭会让多巴胺上升得更高。
格陵兰岛以北的探险
名声和金钱似乎更多是冒险精神的结果而非原因所在。总是会有“疯子”愿意去挑战所有极限,只是因为他们喜欢这么做。在这个超级连接的世界,还有什么需要去征服跨越吗?虽然在很多人看来,地球已经变得很小,但是一些不为人知的“孤岛”依然存在。在谷歌地图上,格陵兰岛以北地区没有任何细节图像。这片冰雪大陆还有大片土地等待人们去发现,包括数百座从未有人攀登过,甚至连名字也没有的山峰。巴布亚新几内亚岛的深处有茂密的热带森林、崇山峻岭和休眠火山,在这里的每一次探险都可以发现数十种新物种。
如果这些还不够,还可以去探测占地球面积五分之四的深不可测的海洋,或者试试去火星上生活,无论是疯子还是天才,下一个探险英雄就在身边。
(转化医学网360zhy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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