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当今中国最年轻院士,一位回归根本,简单纯粹的科学家——邵峰
导读 | 邵 峰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学术副所长获杰出青年科学家奖中国细胞生物学学会杰出成就奖2017年获得中国细胞生物学学会杰出成就奖“别人在台上享受鲜花和掌声的时候,那就是你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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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 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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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院院士
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学术副所长
获杰出青年科学家奖
中国细胞生物学学会杰出成就奖
2017年获得中国细胞生物学学会杰出成就奖
“别人在台上享受鲜花和掌声的时候,那就是你的机会。因为你被冷落在一个不受人关注的角落,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潜心研究。”
在人体免疫系统跟病原的这场“持久战”中,有这样一位年轻的院士,为之做出了巨大贡献,也是该领域的领军人物,他就是邵峰。
出生于1972年的邵峰,如今46岁,不仅获得了诸多的奖项,更是当今中国最年轻的院士。
头顶着“最年轻院士”的光环,对于邵峰来说,并没有产生太多影响,他对科学的简单纯粹的态度一如既往,始终如一。
“当选院士我不觉得有任何变化,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被人这样称呼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压力,我只是觉得多了一些责任,就是在一些学术体制建设和文化建设方面。”
那么今天,就让大家跟随转折点直聘,一起走进邵峰的传奇人生。
一、邵峰的求学之路
1%的机会,他拼尽全力
“从小我就是‘学霸’,
常常是年级第一。”⬇⬇⬇
邵峰生于淮安市淮安区流均镇,这里地处淮安、扬州、盐城交界之处,长期以水产养殖著称,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鱼米之乡”。
邵峰在小时候一直由外婆、外公抚养,生活在宝应乡村,与老人的相处让他非常自在,这种天然的联系也深植邵峰内心,即使工作再忙,过年也要抽出三天时间回老家看看。
“家人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全家人的资助让我顺利完成学业。”
邵峰回忆说,那时候家里比较清苦,考上北大后,学费是家里亲戚你一家我一家凑出来的。记得放假回家,外公从几百块的退休金中拿出一部分放在他手里,那份感动至今难以忘怀。
影响一生的决定发生在高考那年。“高考前,父母希望我填报上海交通大学,当时以我的能力,再加上加分政策,考上完全没问题,而在最后一刻我自作主张改掉志愿。”邵峰认为,上海交大是一个稳妥的选择,但并不是理想志愿。
拿不定主意之际,邵峰去请教了自己的数学老师,“他告诉我,‘你有51%的希望考上北大’。”
这51%很富有哲学含义,他为了多出1%机会,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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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于北京大学技术物理系应用化学本科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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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获得中科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分子生物学硕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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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获得美国密西根大学医学院生物化学博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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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005年,在哈佛大学医学院做博士后研究。
二、坚定回国
报效祖国不用等到功成名就
和那些在海外功成名就之后才回国的前辈相比,邵峰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只有32岁。⬇⬇⬇
12年刻苦钻研,邵峰获得了国际生物学顶尖学术权威的认可。2005年, 学有所成,荣誉在身,邵峰和爱人却义无反顾地放弃在美国做衣食无忧学术白领,回到祖国,希望为中国生物学研究贡献一己之力。
邵峰说, 那个时候还没有掀起留学归国潮,跟多人包括自己的导师都劝自己,要好好考虑回国这件事。邵峰心想,自己做同样的科研成果,肯定是在中国的贡献更大。
邵峰的妻子边欣也说,其实说到祖国,当时并不只是一种思念,从另外一个视角看祖国,就会觉得祖国什么都好。
零五年的夏天,已经在美国哈佛大学完成博士后研究的邵峰带着家人与整整两大箱行李,飞回北京。
“7月16日,我记得很清楚,下午三四点钟到北京机场。我当时没有去租的公寓,直接到实验室。我就在这个墙上挂了一个白板,开始跟他们讲我们要做的课题,当时实验室只有三个人,一个技术员、两个学生。”
回国初期,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聚焦于细菌的“入侵”——细菌如何感染和破坏宿主防御。他的实验室先后在《科学》上发表2篇文章,报道了两种全新的病原菌毒力作用机制,立刻引起国际同行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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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学生的榜样,人生的导师
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学生是来跟我学习的,我招他们进来就要确保他们顺利成长、多出成果。”⬇⬇⬇
北生所在业内被称为“科技体制改革试验田”,鼓励科学创新,没有体制的束缚,允许研究者安静地做自己喜欢的研究。做纯粹的科学研究,这与邵峰回国的初衷不谋而合。
然而,做学问无异于是一场苦行。熟悉邵峰的人都知道,他回国的12年里,一周6天泡在实验室,实验室占据他90%的时间。有人认为,邵峰高产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对科研的激情和投入,下的工夫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邵峰的实验室在北生所的三楼,推门进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拥挤的学生办公室,右侧是生物化学实验室;最里侧的小房间,是邵峰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不时可以看见有学生进进出出,或在实验室摆弄瓶瓶罐罐,或在电脑前查找什么。
“我一年一般只招两个学生,有合适人选的话也会招一名博士后,从2005年到现在,从这个实验室走出去的博士、博士后,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在邵峰的实验室里,超过一半的毕业生在学习期间以第一作者身份在顶级国际期刊上发表过文章,毕业后绝大部分到国内、国外的一流高校研究所深造,目前已经有好几位在学术界崭露头角。
自建立独立实验室至今,邵峰从没有“助教”,一直自己带学生。“我办公室的门从来不关,学生可以随时进来,一起讨论问题。”
李鹏是在2011年加入实验室的。在她的印象中,邵峰和学生们都是“同吃同做同讨论”。内毒素受体的发现思路,就是他和学生在食堂吃饭时“聊”出来的。
“实验失败是家常便饭,邵老师从不批评我们,而是给我们中肯的修改意见、鼓励大家发散思维,尝试从另外的角度继续做实验。”李鹏说,邵峰平时不苟言笑,其实脾气很温和,有时也会和学生们开玩笑。“他唯一发脾气的时候,就是看到我们的实验仪器摆放得不规整、实验习惯糟糕,因为这会直接影响实验结果。”
“这几年实验室取得了一批很好的成果,邵老师也只是淡淡地说:请大家不要留恋已有的东西,要经常清零、往前看。”
四、简单、纯粹的科学家
中国“原创性”科研添砖加瓦的拓荒者
在2016年北大毕业生演讲时,邵峰用自己的人生经历谆谆告诫学子,最简单的、最纯粹的往往才是最深刻的,也是最持久永恒的。⬇⬇⬇
虽然自己的实验室已在国际舞台上小有名气,但邵峰还有很高的期望,“不仅仅有亮点,更要有里程碑式的进展,持续领跑。比如说,5年、10年之后,这个领域有10个、20个里程碑式的进展,是不是有1/3完全是你做的,另外1/3是你的工作带动的?”
让邵峰担忧的,是目前国内的“诱惑”太多: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长江学者、院士……这些五花八门的“光环”让许多青年科研人员迷失了方向,甚至浪费了宝贵的学术生命。
“科学家的心思一旦离开实验室,就很难再回来了。”
邵峰说:“我很庆幸自己回国后选择了北生所,在这里大家能够在安静的科研环境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今后邵峰的实验室将两路并进:一是继续寻找更多新的重要蛋白分子、不断揭开细菌感染和人体免疫的生命奥秘;二是筛选化合物小分子,在治疗败血症等重大疾病的药物研发上有所突破。
作为年龄最小的院士,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年轻科研人员做个榜样,把荣誉看淡些。“我希望更多同行明白,科学的天很高,踏实做学问就好,其它一切只是副产品。”
如果这个人总在舞台上,其实他已经结束了,至少对我们做科研的人来说就是这样。
别人在台上享受鲜花和掌声的时候,那就是你的机会。
因为你被冷落在一个不受人关注的角落,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潜心研究。
文章整合资料来源于:新华日报、人民网、北京大学新闻网、北京大学校友会、央广网、交汇点及一些不明来源的网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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