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ence】是否有必要给动物打疫苗？来看看全球首次——美国9只非人类灵长类动物被安排上了新冠疫苗

随着新冠病毒疫苗在美国的推广，美国一些动物园也进行了类似的疫苗接种工作，来保护它们的动物，特别是大猩猩。现在，Georgia的一个黑猩猩保护区也准备这样做，打算很快会给灵长类动物注射一种实验性的新冠病毒疫苗，因为灵长类动物可能也容易感染冠状病毒。灵长类即灵长目，是哺乳纲的1个目。现生的灵长类从低等到高等排列有树猴、狐猴和眼镜猴、猴、猿和包括我们人类在内，人是从猿发展分化来的，因此人在动物界的位置也属于灵长类。灵长类大脑发达；眼眶朝向前方，眶间距窄；手和脚的趾（指）分开，大拇指灵活，多数能与其他趾（指）对握。

黑猩猩保护项目的执行主任Ali Crumpacker说：“在咨询了兽医和其他几位动物园人士之后，我们相信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也有一些美国黑猩猩庇护所研究人员在Science上，发表了一篇“U.S. chimp sanctuary is poised to give its primates a COVID-19 vaccine—will others follow its lead?”的文章，他们正在讨论是否给他们的动物接种疫苗，并将密切关注其他人的努力。但一些人说，考虑到他们已经采取的其他预防措施，他们认为没有迫切要这样做。

自大流行开始以来，灵长类动物学家一直担忧圈养和野生的大猩猩。黑猩猩、大猩猩、猩猩和倭黑猩猩都有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是SARS-CoV-2与之结合引发感染的细胞表面受体。此外，在过去，人类呼吸道感染已经摧毁了巨大的类人猿种群。生态健康联盟（EcoHealth Alliance）负责科学和研究的副总裁Jon Epstein说：“类人猿很容易感染新冠病毒。”生态健康联盟是一家致力于保护野生动物和人类免受病原体侵害的非营利组织。这种传染病确实存在着合理的保护问题。

为此，世界各地的动物园、保护区和国家公园加强了保护它们的大猩猩免受新冠病毒感染的措施：增加了使用口罩、手套和其他个人防护装备的数量，并进一步限制接触这些动物。尽管如此，2021年1月，圣地亚哥野生动物园的8只大猩猩感染了该病毒，使得人们的担忧加剧了。它们最后存活下来了，只出现了一阵咳嗽和充血，但这一经历使该动物园成为第一家接种疫苗的动物园。2月份为9只猩猩和倭黑猩猩注射了疫苗。这些动物接受了由美国Zoetis公司提供的实验性非人类新冠病毒疫苗，该公司最初原是Pfizer公司的动物部门。这些疫苗与Novavax公司为人类注射的疫苗一样，在临床试验中被证明对症状性感染有90%的有效性，它们使用SARS-CoV-2中的工程刺突蛋白来诱导针对该病毒的免疫反应。

圣地亚哥动物园野生动物联盟的首席保护和野生动物卫生官员Nadine Lamberski说：“新冠病毒将在这里长期存在，我们的动物是我们社区的一部分。为了在我们的社区获得群体免疫，我们需要为尽可能多的人接种疫苗。”

在幕后，其他动物园和保护区也在关注。圣地亚哥今年早些时候报告说，它的灵长类动物没有对疫苗产生严重的副作用，只有一些轻微的反应，如头痛的迹象。不久之后，Zoetis宣布全美70多家动物园、避难所和其他机构已要求注射。十几家动物园已经开始为水獭、大猩猩、熊和其他动物接种疫苗。

现在，成立于2014年的“黑猩猩计划”即将收到一批Zoetis疫苗，用于其77只黑猩猩。该项目是美国六个经认证的黑猩猩保护区之一，该庇护所收容了来自研究实验室、宠物贸易和娱乐业的大猩猩。虽然庇护所已经有了新冠病毒的预防措施，95%以上的工作人员都接种了疫苗，但他们希望为他们的动物提供额外的保护。Crumpacker说：“我们感到放心的是，（动物园）先走一步，没有看到任何负面影响。”

2015年，美国政府宣布将停止资助侵入性黑猩猩研究。2016年，世界上最大的私人黑猩猩研究机构承诺在5年内，将其220只黑猩猩全部送往“黑猩猩计划”。这一进程比预期的要慢，并且陷入了争议之中；到目前为止，已有80只黑猩猩被重新安置到“黑猩猩计划”中。“黑猩猩计划”中，大约70%的黑猩猩已经接受过接受自愿注射的培训，工作人员正在为其余的黑猩猩做准备。Crumpacker 说：“他们不会强迫拒绝注射疫苗的黑猩猩接种疫苗，而是在以后尝试给它们接种疫苗。”

但是，美国最大、唯一一个由联邦政府资助的黑猩猩保护区——Chimp Haven的领导人决定暂时不订购疫苗。他们认为，考虑到个人防护装备的使用和饲养员的高疫苗接种率，黑猩猩感染新冠病毒的风险很低。迄今为止，在动物园、保护所或野外还没有记录在案的黑猩猩的新冠病毒阳性的病例。Chimp Haven的兽医护理署署长、主治兽医Raven Jackson Jewett说：“目前，Chimp Haven选择了不进行疫苗接种，但我们继续保持我们的选择余地。”

Chimp Haven和其他几个庇护所引用了Zoetis疫苗的实验性质，并表示他们想要更多地了解关于该疫苗的功效。这种疫苗最初是为猫和狗研制的，目前只获准在动物身上进行实验使用。动物园和庇护所必须单独申请美国农业部（USDA）和州兽医的批准，才能获得Zoetis捐赠的每种疫苗的剂量。

Zoetis目前正致力于获得美国农业部有条件的许可证，以便在水貂中使用其疫苗。在一些国家，水貂被大量养殖用于获取它们的毛皮(该公司表示，美国的许可证可能会使疫苗更容易在国外销售）。众所周知，水貂感染SARS-CoV-2，并被证明能将其传播给人类，导致疫情爆发，荷兰农场的许多水貂被扑杀。该公司正计划在给动物接种疫苗的动物中进行挑战性试验，并故意将一些动物暴露于冠状病毒中，以测试疫苗的保护作用以及它对新冠病毒变体的效果。

Zoetis全球生物制品研发高级副总裁Mahesh Kumar表示，该公司相信其疫苗对动物是安全的。尽管如此，Kumar也承认疫苗在不同物种中的效力仍不清楚。

美国以外的大型猿类保护区也在考虑是否给它们的动物接种疫苗，尽管其他国家还没有注射Zoetis疫苗。泛非保护区联盟（PASA）负责人Gregg Tully表示，该组织与13个非洲国家的23个灵长类保护区合作，其成员已表示对为其动物接种新冠病毒疫苗感兴趣。“我们愿意学习更多关于疫苗的知识。是否决定给灵长类动物接种疫苗取决于许多因素。”

其中之一可能是非洲需要优先为人们接种疫苗。在受Delta变异的影响下，过去几个月来，非洲的新冠肺炎病例和死亡人数激增，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最新数据，非洲大陆只有不到1.5%的人接受了全面疫苗接种。Tully说：“现在的重点是努力为工作人员和动物周围的人接种疫苗，以将风险降至最低。目前，在非洲，疫苗的供应量正在增加，但仍然低得吓人。”（转化医学网360zhyx.com）

参考资料：

https://www.sciencemag.org/news/2021/08/us-chimp-sanctuary-poised-give-its-primates-covid-19-vaccine-will-others-follow-its

注：本文旨在介绍医学研究进展，不能作为治疗方案参考。如需获得健康指导，请至正规医院就诊。